“打住,我這不叫出走,她知道我在這里,我只是一直找借口拖著不回去而已。而且…”
云祁沒再看著宮尚角,而是盯著上方:“我還沒想好要怎么面對她,她說服不了我,我也勸不了她。”
宮尚角有點恨鐵不成鋼,有家人不好好珍惜,等著以后后悔嗎?
“可你不能一輩子躲著不回去,相信我,家人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云祁偏頭看向宮尚角,意味深長地說:“就算她讓的事我并不贊通?”
宮尚角認真的說道:“我不知道具l情況,但,逃避解決不了問題,一家人終究是要相互扶持的。”
云祁低低的“嗯”了一聲,沒再說話,見對方興致還是不高,宮尚角也識趣的轉移了話題。
“我不光要酒,還要吃的,都當了幾個月茹毛飲血的野人了。來之前我就聽說云州這邊的烤肉非常有名,你給我帶點來吧。還有衣服,給我帶幾身像樣的衣服,不要再用這種農戶的粗布衣賞敷衍我了。”
“是是是,小少爺…我們這樣像不像是金屋藏嬌?我把你養在這里不給別人看,你也只準見我一個。”
宮尚角斜了他一眼,忽而略微自得的說:“你得意不了太久了,我的內力已經開始恢復了。”
這話倒讓云祁感了興趣:“堵得那么厲害,我想幫你疏通你都受不了,怎么讓到的?”
“…我其實也不太清楚,莫名其妙的就沒那么痛了。再過不久應該可以運轉了,我就能夠重新練武了。”
云祁眼珠子轉了轉:“你說有沒有可能…”
他用曖昧的眼光上下打量著宮尚角,仿佛能夠透過那張狼皮看到下面未著寸縷的風光。
宮尚角先是迷茫了一下,然后才意識到這人指的是什么,不由得伸手抓緊了身上蓋著的狼皮。
“不…不會吧?”
“雙修之法雖然都說荒唐虛假,但能夠流傳下來這個說法,自是有其出處。若真有這樣出人意料的效果,我不介意給你當爐鼎。”
宮尚角咽了咽口水,莫名的緊張了起來:“你別瞎說,這種東西就是胡說八道。”
云祁笑著把手伸到那張狼皮下面:“試試不就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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