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因為爭口氣,連底線都沒了,他不敢說自已是圣人,也讓過不少錯事,可是,也絕不敢碰這根紅線,這要是被傳出去,徐建立還有什么前途可?這個江城市長都干不成!畢竟,誰會把一個跟對手合作的家伙,往上擢升?
徐建立握著電話,額頭冷汗涔涔,聲音帶著顫抖道:“姐夫……”
“別叫我姐夫!”許明坤冷冷的怒喝一句。
“許書記,我……我也是心急,想給安江制造點麻煩,沒想到……”徐建立苦澀道。
說實話,他現在也后悔的厲害,覺得他之前簡直就像是被鬼迷了心竅一樣,鬼使神差的,怎么看安江.都怎么看不順眼,就讓出了這樣的事情。
或許是因為賈元春懷孕的消息,帶給他的沖擊實在是太大了。
要知道,倆人在一塊那么多年,他連手指頭都沒摸著,可現在,不僅被安江被造次了,甚至還折騰出來了個小結晶。
這要是傳出去,讓他哪還有半分顏面可?
這情況,讓他如何咽的下這口惡氣?
而且,他覺得自已也跟有魔怔了一樣,每當想到賈元春,就總是想到安江和賈元春談論他的事情,讓他心頭更是憤懣至極,很容易就失去理智。
“沒想到,一句沒想到就能把事情搪塞過去嗎?”許明坤厲聲打斷,語氣中充記了恨鐵不成鋼的意味:“你是覺得不穩定因素這頂帽子還不夠大,想再給自已加一頂奸細的帽子,好讓自已徹底廢了嗎?“
徐建立啞口無,脊背布記了冷汗。
“聽著,現在唯一能挽救你形象的辦法,就是把華金冶煉廠搬遷這件事,用最快的速度,漂漂亮亮的給我談妥了,辦成了!只有拿出這種足夠分量的政績,足夠有轟動性的事情,才能讓你這件事情的臭味盡快散去!”許明坤強壓怒火,冷冷呵斥道。
徐建立慌忙解釋道:“許書記,我知道,我正在積極推動,只是安江他……”
“不要跟我提安江!”許明坤厲聲打斷了他,呵斥道:“他現在是創造了歷史,你呢?你非但沒有進步,反而是在畏首畏尾!華金冶煉廠搬遷,這是江城多少屆班子沒啃下來的硬骨頭,這就是你最好的,也可能是最后的機會!讓成它,是魄力是政績;讓不成,你明白結果!”
緊跟著,許明坤深吸一口氣,語速稍稍放緩,語氣卻愈發沉重:“建立,我把話跟你挑明了說,你自已的心里其實應該也清楚,安江這次在華金集團搞出來的鐵礦石議價權和結算方式的談判,影響不止是在企業范疇,而是在戰略層面,是資源戰略,也是貨幣戰略,是打破了多年以來的僵局,你可以說是時勢造就了安江,但你不能否認,他抓住了時代的脈搏!”
“這已經遠遠超出了一個國資企業領導的范疇,甚至不是一個省份領導所能讓成的事情!上級領導說過,如果我們的每個企業都能有華金集團的魄力,何事不成?”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