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,某高檔私人會所。
包間內,空氣中彌漫著香水和酒液混合的氣息。
徐淑芳穿著一襲真絲睡袍,慵懶的靠在柔軟的沙發里,手指間夾著一支女士香煙,眼眸中帶著幾分淡淡的醉意和迷離。
在她腳邊的低碳上,一名年輕英俊、梳著油頭的年輕男人正半跪在地上,這正是京城某電視臺最近新晉的主持人——林銳。
此時此刻,他全然沒有鏡頭前的光鮮亮麗,臉上堆記了諂媚,正小心翼翼的拿雙手把精油搓開,幫徐淑芳按摩著小腿,一邊按,一邊抬起頭,眼神熾熱的看著徐淑芳,語氣中記帶著發齁的甜膩:“芳姐,您這皮膚保養得太好了,比二十歲的小姑娘的還嫩……”
“怎么,最近試過小姑娘了?”徐淑芳轉頭看著林銳,淡淡道。
她哪里能不知道,林銳就是在拍馬屁,就是在討好她,不過,她還挺受用這種馬屁的。
有人夸,總比沒人夸要好。
而且,林銳長得也不差,要臉有臉,要身材有身材的。
被這么個人恭維,當條小狗養著,總比受許明坤的氣要好!
更別說,這個林銳身上還是有點兒特長的,讓她很受用。
“芳姐,這怎么可能啊!您又不是不知道,我心里只有您一個……”林銳急忙矢口否認,捂著心,賭咒發誓的信誓旦旦道。
“少拍馬屁!”徐淑芳嗤笑一聲,腳尖抬起,點了點他的下巴:“說吧,有什么事?”
林銳立刻順勢向前湊了湊,幾乎把臉貼在徐淑芳的腳面上,聲音壓得更低了,帶著難以抑制的興奮:“芳姐,您聽說了嗎?江城的華金冶煉廠好像要搬遷了!這可是天大的消息!”
“呵呵……”徐淑芳淡淡笑了笑,不置可否。
這件事情,她自然知道的要比林銳更早,更清楚這里面的關節。
林銳見徐淑芳沒有打斷他的話,立刻如受到了鼓勵,慌忙又湊近一些,一邊輕手輕腳的按摩,一邊道:“芳姐,這可是塊大蛋糕啊!老廠區搬遷、新廠區建設、土地流轉,土地開發,這里面得有多少項目?不,這不是蛋糕……應該說是金礦啊!”
“動心了?”徐淑芳嘲弄笑了笑,向林銳道。
“不敢,不敢,我哪敢動心啊!我是替芳姐您打算。”林銳慌忙往前蹭了蹭,幾乎跪在地上,雙手捧著徐淑芳的腳,緊緊的貼在了臉上,然后仰望著徐淑芳,語氣愈發卑微諂媚:
“我聽說,您弟弟是江城的市長,這么好的機會,我是替您覺得難得。我是想著,您要是不方便出面的話,就讓我代您出面,我也不要什么,只要芳姐您開心,我就知足了!”
為了增強說服力,林銳甚至故意張開嘴,哈著他那比別人格外長點兒的舌頭,臉上堆著討好的笑:“芳姐,我別的本事沒有,就是嘴皮子利索,舌頭靈活,對您也忠誠!”
“您放心,要是讓我去了,我就是您最忠誠的那條狗,您指哪兒,我咬哪兒!”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