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晴回頭，見她后怔了一秒，隨即揚起貴婦的溫和笑容，“你好，葉小姐。”

兩人，都在努力地維持著臉色如常。

“風小姐今天不來么？”

“嗯，原本約好一起來的，她臨時有事，我就一個人過來了。”白晴禁不住又多看了幾眼葉悠悠，她這雙眼睛，越看越像當年被自己拋下的女兒。

白晴心情復雜，但是這次她掩飾得極好。一邊在心中寬慰自己，是她多心了。葉悠悠不可能是她女兒。

“設計圖有了么？”

“還沒，我今天主要過來看一下現場。”葉悠悠找了個借口。她預感這個項目會泡湯，所以還沒有著手畫圖。

“原來如此。”白晴沒追問。

兩人走了一圈，葉悠悠象征性地量了幾個數據，做了記錄。

“葉小姐。”

在門口道別時，白晴忍不住叫住她，“一起……喝杯咖啡？”

葉悠悠想不出什么理由拒絕，點了點頭。

咖啡廳，靠窗位。

白晴面前的熱拿鐵冒著熱氣，葉悠悠要了一杯鮮榨胡蘿卜汁。

兩人沉默了有半分鐘。

“葉小姐今年多大了？”白晴主動問道。

“二十一歲。”

二十一。白晴的心顫了顫，和她女兒同歲。

“你是a市人么？”

“我是在b市出生，三歲才搬到a市的。”

白晴臉色更緊。她以前也是在b市，女兒也是在b市出生。

未免太多巧合了。

“你家就你一個女兒？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