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甜抱著他的脖子，哭的更厲害了。

“還不是因為你？她吵著要你，磕破了頭。”

風霆皺眉，“讓爹地看看。”

甜甜眼淚汪汪，風霆問她怎么磕破的，她只是一直哭，上氣不接下氣。

“還問？我不是說了因為你嗎？”陳蕓責怪道。

上完藥。

甜甜哭著睡著了。

風霆愧疚的心情難以形容，特別不是滋味兒。一個人站在露臺上，對著外面皺眉。

“我上次在醫院就說過了，如果你還繼續跟那個野女人往來，甜甜還會受傷。我說的沒錯吧，這才剛出院，又磕得滿頭血。風霆，這些還不能讓你清醒嗎？這是報應，報應在你女兒身上啊。你再這樣執迷不悟，你是想害死女兒？你怎么還有臉讓我給你撫養權？”

風霆不說話。

良久。

他經過一番激烈的掙扎，才艱難地下了決心，“離婚，甜甜的撫養權給你。”

陳蕓的眼神瞬間就變了，僵在那，變得兇狠，“你為了那個女人，連女兒都不要？”

“我怎么舍得不要。”風霆苦笑，“但你說的對，我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。甜甜跟著你，對她更好……”

“風霆你少找借口了，你不就是因為已經有了那個野種，才不要女兒嗎？兒子更值錢是吧？包括你那重男輕女的爸媽也是這么想的。”陳蕓心慌不已。女兒是她唯一的籌碼，如果他連女兒都不要，那她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
“陳蕓，我只給你最后一周時間，兩個選擇。一，離婚，甜甜歸你，我支付撫養費。第二，離婚，甜甜歸我。你自己考慮清楚。”

說完不廢話，風霆回了兒童房。

陳蕓發綠的臉抽著筋。風霆，我不會讓你甩了我，絕對不會！

……

遠遠半夜在蘇青懷里醒來，發現蘇青還憂愁地睜著眼。

“媽咪，你還不睡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