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鈺盯著男方的臉,棱角分明,看上去其實并不是一個熱情的人,反而應該有點冷漠,對女人卻挺話多。
見男人不說話,女人又轉過頭來,兇巴巴的說:“許如慕,你要是再干壞事,我就,我就……”就不出來。
男人懶洋洋的說:“跟了你了,我哪里還敢啊?你那么兇,我重操舊業你不得宰了我。”
姜鈺被這小兩口虐得心頭有點扎,他冷淡的說:“我不要求你們什么,我可以借你們一筆錢,以后你們還我就行。”
許如慕看了他一眼,慢吞吞的說:“我們家,不是我做主。”
姜鈺轉頭看女人。
女人咬著唇,他們確實缺錢,看病的錢幾乎都沒有了。她對姜鈺的提議,有點心動。掙扎了半天,說:“我,我不賣、身的。”
許如慕先笑了,他輕飄飄的說:“小十,你還挺自信。你這模樣,人家真看不上的,只有我眼瞎,才被你拐跑了。”
女人卻相當嚴肅,說:“如果你承諾不要我賣、身,我很感謝你借我們錢,到時候我們也會支付利息。”
姜鈺無語的說:“我沒那個興趣。”
許如慕一手攬住女人的腰,往后帶了帶,提醒道:“這位先生,已婚。”
女人看了看他手上的戒指,微微臉紅。
姜鈺則是表情有一瞬間的黯然,只掏出手機,加了男人的微信,給男人轉了一筆錢。
對他而,無足輕重,哪怕他們以后不還,也無所謂。
許如慕道:“以后我幫你做一件事。”
姜鈺顯然沒放在心上,冷淡的點了點頭,而后朝樓上走去。
回到病房以后,他盯著床頭柜的手機看了許久,還是忍不住拿起來給陳洛初發了一條消息。
——老婆,我在醫院,很難受。
……
陳洛初腿上的傷口,沒有處理得當,發炎了。
姜軍急壞了,恨不得替她受這份傷,又自責,怪自己沒有照顧好她。
陳洛初無奈的安慰他說:“這很正常,真的沒事。”
“是不是小診所的藥不太好?”姜軍抬頭問。
二十歲的少年,就是這么的可愛,什么事情都擔心得不得了。陳洛初跳過一次樓,經歷過心理生理雙重痛徹心扉,對這種輕微的傷,倒是不在意。
“過兩天,就好了。”
“但是會留疤。”姜軍又自責道,“是我沒有保護好你。”
陳洛初沒想到的是,第二天一早,他就起身去鎮上給她買藥去了。
姜父姜母都外出了,陳洛初一個人找不到人,就往外走了走,然后看見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,正在問路。
那是她很熟悉的一個人。
男人回頭看到她,就沒有再問,而是快步朝她走過來。
陳洛初不動聲色道:“你怎么來了?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