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搬出陳橫山,男人就有分寸了,他還是仰仗陳橫山的,就不可能得罪陳洛初。即便外頭傳他們關系不好,但實際情況誰又知道怎么樣。
想來陳洛初一開始,就胸有成竹,他沒膽子做的再過分。而一開始不提醒,怕是故意為了引他上鉤,如果不是她一開始對他動手動腳都沒提醒,男人以為自己能撈點好處,他壓根就沒想過要跟她合作。
一開始拒絕,倒是能推脫說跟其他人談好了,不能違約得罪別人,這一刻跟人家來了再拒絕,就顯得是在打姜國山的臉。
姜國山和陳橫山這兩座大山在,就斷了男人的后路。
看著陳洛初放心的一杯酒下肚,男人隱隱有種念頭:這個女人恐怕沒那么簡單。
“錢老板,我敬您。”陳洛初帶著溫和的笑意說。
喝的高興的時候,稀里糊涂就把合同給簽了。
最后,男人在喝醉的最后一刻,又生出了一個念頭來:這女人不僅不簡單,酒量還好。
之后,他就不省人事了。
陳洛初坐在他對面的位置,目光不帶任何溫度的掃了他一眼,之后便起了身,聯系了司司機接人。
一個人走到門口的時候,風一吹,她就開始晃,保持得再冷靜,到底還是喝醉了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一輛車停在她面前,這大概就是接她的車子了,她爬上去,閉目養神,只隨口吐出一個地址。
司機頓了好一會兒,才緩緩發動車子。
車開的很慢,這會兒居然也挺堵,最后她睜開眼時,無意中掃了一眼,卻發現駕駛座上的男人是范起。
“怎么是你?”
“陳小姐,以后談事,身邊多帶兩個人。一個女人,還是不要喝酒。”
陳洛初莞爾:“范總,喝酒其實讓人很爽快。”
范起說:“有多爽快。“
陳洛初低低的笑了一聲,又嬌又媚的,喝醉了酒,沒了往日的正形,她說:“就跟和男人上床差不多爽快。”
范起開著的車子,似乎都打了一個趔趄。
他不說話了,半個字都沒有開口,不知道是在顧忌什么。
陳洛初想,他這樣子正經的人,或許都沒怎么經歷過男女之事,她隨口問了句:“范總,你多久沒有性生活了?”
范起耳根子火氣,雙手用力的握著方向盤,盡量把這個當成一個普通的話題,保持冷靜說:“好幾年了。”
陳洛初往他看過去,湊近了些,想看看他這會兒臉上的表情。只不過喝酒了做不到事事考慮周全,難得忘了分寸,離得他過近了,倒像是有些圖謀不軌。
范起盯著她的眼神,久久沒有移開,而后想起什么,飛快的避開了視線,說:“陳小姐,姜鈺在后面。”
一句話,瞬間讓陳洛初回神。
她下意識的往后看去一眼,后排確實有一個模糊的人影,只看得見一個輪廓,其余什么都看不見。
他什么都沒有說,只不過她和范起的對話,他肯定是全部聽見了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