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工資依舊不低,這個時候會開車的人,工資都挺高。
她當然愿意,不用去貨車,輕松好多,開小轎車比貨車舒服多了。
司機來認一下地方,看一下小蘭,認識一下,就回去了。
賀建彰支開小蘭,讓她去寫作業,和趙炎芹說道,“你大伯和王翠芳的判決下來了。”
“這么久才下來?”
“嗯,王翠芳是主犯,八年。你大伯是從犯,還知情不報,兩年。向大壯三年。”
“天網恢恢疏而不漏,都是他們的報應,這個消息我下午去跟我媽說。”
趙炎芹呼出一口氣,那幾個人終于得到了應有的懲罰,就該是這樣的結果。
就算那些人得到懲罰,但她媽媽損失的青春和健康都是無法彌補的,是不可逆的。
她心里依舊恨,恨那些人。
下午她抱著孩子,去了鎮上,現在她已經高考完,正好可以全部精力放在工作上了。
孩子就放在辦公室,偶爾讓高玉珠帶出去走一走。
高玉珠上班也是那種很清閑的崗位,方便隨意走人。
她叫來人高玉珠,兩人閑聊了一會兒,就把辦公室的門關上。
“媽,我跟你說個事情。”
“什么事?”高玉珠現在的臉色比以前好多了,以前瘦得臉頰凹陷都脫相了,現在養了這么長時間,臉頰有些肉,和趙炎芹越來越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