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文佩也是一樣,臉上的神情好像調色盤一樣,五顏六色,變來變去。
如果說賀建彰讓她恨之入骨,那賀建蘭就是她的恥辱。
當初賀良德可是和她領了結婚證之后回老家才有的賀建蘭,這簡直就是出軌。
就因為哪個女人是原配,有一個賀建彰的存在,所以她不敢說什么,為了賀良德的仕途,也不敢鬧。
但這根刺就一直扎在她心里,怎么也拔不掉。
“哦,哦,好,好,都出息,都出息,好孩子。”賀良德打著哈哈,不敢問小蘭的事情,怕刺激到陸文佩在這么多人面前發瘋。
他已經看到陸文佩的臉色很差了。
賀良德不敢刺激,但賀建彰并不打算放過這個機會。
“小蘭今年七歲了,上小學二年級,成績很好,我還給她報名了舞蹈音樂等等興趣,她的舞蹈老師很喜歡她,說她有天賦,聰明又漂亮。”
“......”賀良德兩口子已經扭過頭去,不想聽這些。
但賀建彰還在碎碎念的說,“小蘭學舞蹈只學了兩個月,老師就讓她參加了,這還真不是從小砸錢的廢物能比得了的。”
“......”陸文佩,說誰廢物?
她家南靜從小琴棋書畫樣樣都學,沒一樣都很厲害。
不就是學一個舞蹈,有什么了不起?
一副窮酸鹽的暴發戶模樣,真是太掉檔次了。
趙炎芹,“那是,我們小蘭以后肯定很出息。”
高玉珠不明所以,但總女兒和女婿怪怪的。
很快節目開始了,是獨舞,所以每一個家長都鉚足金的給自己孩子加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