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可馨微笑著說:“這樣說不完全對,我既然嫁給你了,也有掙錢養家的責任。再說我買塊手表準備送人,表面上看錢花沒了,實際上我還得了對金手鐲,這東西比手表值錢不說,還永遠保值。”
實際上,前世在準備物品時,想起七十年代比較貴重物品中手表的體積最小。
這年代最有名的是,上海牌男女款機械表,她買了幾塊款式老舊上海表。
那天偷偷從空間里拿出來和縣城百貨大樓的上海牌手表比對過,發現款式很像
因為手表價格比較昂貴,她從沒拿出來過。
雖然有再生功能,總覺得虧心,手表再生兩次就停手了。
糧食等食品,再生一堆都沒地方放,也適可而止了。
她想找機會從空間里拿出來一塊上海牌手表,合理地把錢賺到自己手里。
宋墨很快想起什么說:“老婆,現在買手表要票,手表票不好找,還是找機會再說吧。”
溫可馨拍了下自己的腦袋,怎么忘記了要票的事?
只能隨口說:“這事不急。”
她拍了拍旁邊的被子說:“你也累一天了,我們躺下說話。”
宋墨聽到小媳婦清脆悅耳的邀請,借著微弱的光線看到那雙亮如星辰般的雙眼,快速把外衣脫了,躺在另一床被子里。
不老實地把大手伸出來,抓住小媳婦的小手。
溫可馨想擺脫他帶著汗漬的大手,縮了幾下,不但沒把自己的小手抽回來,反而把對方的大手拉了過來。
聲音頓時高了,“你干嘛?”
“老婆,我們都幾個月沒見了,就讓我拉著你的手好不好?”
溫可馨聽到他話中的渴求,兇巴巴地說:“不行!你也不許趁我睡著鉆我被窩?”
宋墨發現自己隱藏起來的小心思被揭穿了,只能點頭說:“行,一既出駟馬難追,不鉆就不鉆!”
溫可馨心中好笑,疑惑地問:“對了,我長這么大,也沒聽說老家有什么結干親影響子嗣的說法?”
宋墨耐理直氣壯地說:“我這不是想打消領導的念頭嗎?這樣說最給力。”
溫可馨心中吐槽:這男人表面上看起來粗線條,卻心眼子不少。
這樣的男人在軍營中才能走得更遠。
夸獎道:“這主意不錯!”
宋墨厚著臉皮不斷搖著尾巴說:“老婆,這事解決了,給點獎勵好不好?”
溫可馨看向平時嚴肅,此刻卻像是搖著尾巴討好的大狗狗。
小手伸過來,在對方頭發上胡亂摸了幾下說:“這獎勵怎么樣?”
宋墨頓時滿頭黑線,自家小媳婦也淘氣了!
就這!還叫獎勵?
幽怨的目光看過去,“你這幾下狗刨,把我的頭發都弄亂了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
溫可馨大笑起來。
別說!這名字很貼切。
別人都是在水里才能狗刨,她的小手可以在頭發里刨。
“那你想要什么?是親親抱抱還是舉高高?”
這帶著孩子氣地問話,加上亮晶晶的雙眼,宋墨心里那點想法頓時被清空。
媳婦還小,千萬別傷了她的心。
“我只想拉著你的手?”
溫可馨點頭說:“好吧!”
顯擺的心思涌上來,繼續說:“告訴你,我采到人參了,賣了八百元錢,還有其他貴重藥材也賣了一百多元。”
宋墨頓時大吃一驚,小媳婦比自己厲害。
“你真的沒去深山?”
“我說過沒去,怎么不相信我?”
宋墨盡管心中半信半疑,卻不敢惹小媳婦生氣。
“以后還是別冒險,錢夠花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