惿溫可馨果斷把手絹包推回去,“師父,我不能收!那啥,我男朋友發的票都給我了,我手里還有不少票夠用了,這些你留著自己用。”
老人的臉頓時沉下來,兇巴巴地說:“我一個孤老頭有件衣服穿就行,再說我無兒無女的,留這么多票干嘛?你不是說要給我養老送終嗎?我訛上你了,這些票必須收!”
溫可馨心中強烈吐槽:老頭剛才還說不用自己養老送終,現在又說訛上自己了,翻手為云覆手為雨都是他。
看了眼老人身上洗得發白的汗衫,心中頓時酸溜溜的難受。
秋天過去,天很快就冷了,收下這些票給老人做套棉衣棉鞋,平時把空間食材多給老頭送些,讓師傅身體健康比什么都好。
這才接過手絹包,心情復雜地說:“師父,我收下了!”
王老爺子臉上露出了釋然的微笑,“這就對了,不收就是不想養我老。”
溫可馨忍不住大笑起來,調侃的語氣說:“我明白了,師父在賄賂我,哈哈……”
王老爺子忍住笑意說:“行了,你抓緊時間去買東西,我回去了。”
看著師傅佝僂著身子推著手推車離開,溫可馨暗暗發誓,今生一定要孝敬對方。
她回屋把床和家具擦干凈,從空間里拿出兩把鎖,安裝在大門和屋門處。
從空間里拿出一套行李,和其他生活用品。
擺放好,鎖上門,想到師父的棉衣服,從空間里拿出五斤棉花,還有幾塊深色細棉布,瞬移以后往家走去。
溫建成夫妻在家等的心焦,看見她終于回來了,急切地問:“怎么樣了?”
“成了!廠長是原來咱們公社的書記,那人表面上看不錯,實際上有點心機。”
夫妻倆疑惑的目光看向她,“怎么回事?”
“我覺得他,心眼多,還有點自私……”
接下來,她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,過些天老爹也會來廠子,必須讓他心中有數,免得被算計。
溫建成聽完以后,擔心地問:“可馨,在這樣的人手下工作,能行嗎?”
溫可馨胸有成竹地說:“爹娘,社會上這種人最多,只要我們小心,做好本職工作,他不敢給我們穿小鞋。我掌握了技術,就是掐住了工廠的大動脈,就是他算計,也會顧全大局。”
夫妻倆互相看看,閨女說得好有道理!
溫可馨這才把放在門口的大包袱拎進屋。
王巧蓮把東西接過來,嗔怪地說:“怎么又買這么多東西了?”
溫可馨耐心解釋:“娘,我不是和你們說了嗎?我拜了一個師父,那老頭人品不錯,他把積攢的各種票都送給我了。我看他衣服都要穿壞了,在縣里買了些布和棉花,娘抽時間幫他做套棉衣服,還有鞋。對了,鞋可以花錢找村子里人做。”
“花什么錢?娘抽時間就做出來了。對了,你師傅多高?胖不胖?”
“胖瘦和我爹差不多,只比我爹矮了五公分左右。”溫可馨邊說邊比畫。
“行了,娘知道了。人家對你這么好,你買這么多布料,娘再給他做套這個季節穿的外衣吧?天還不冷,棉衣服不急。”
溫可馨心中大喜,娘深知我心。
“行,剩下的布和棉花給家里人做衣服,辛苦娘了!對了,廠子里給我安排了宿舍,實際上是個小院……”
她把房子情況簡單說了,也把自己的打算說了。
“閨女,你一個人住那行嗎?要不讓你爹明天過去陪你?”
“爹娘,那里是家屬區,安全沒問題。再說我爹的腿還沒完全好,去也上不了班。我估計最近會很忙,沒時間回家,你們不用惦記我。對了,一會兒我得回去,要不明天上班來不及。我婆婆那兒,等我有時間回來再說。”
“可馨,你這時候走到鎮上有車往縣里去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