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了,這么看著我做什么?”
“沒什么,吃飯吧。”賀良德沒有挑明,也沒有追問。
陸文佩覺得他可能是在想工作的事情,煩找他們那個工作也是挺煩的。
她也不懂,也不問了。
晚上,他看到了陸文佩身上的痕跡,那不是他弄的。
他年紀大了,沒有那么多的興趣,心里只有工作。
第二天,賀良德前腳出去上班,陸文佩后腳就出去了,打扮得依舊是花枝招展,起碼年輕了五歲。
賀良德看著她上了那一路車,從后面招了一個車子跟上。
陸文佩完全不知道賀良德跟在后面,她去找了嚴喜天。
嚴喜天最近讓她幫忙買一輛車子,兩人今天上去看車子的。
當然不是四輪車,是摩托車,現在摩托車很流行。
兩人雖然沒有手牽手,但那眼神拉絲,舉止親密,看上去就知道關系不普通。
賀良德眼神仿佛淬了毒一樣的看著前面的一對男女。
但是并沒有上去打草驚蛇,轉身走了。
這一天開始他把自己的東西從主臥搬到了客房去。
陸文佩給嚴喜天買了摩托車,花了幾萬塊,但她看到嚴喜天這么高興,她也很開心,嚴喜天還開著摩托車去兜風,她覺得自己不光是年輕五歲,這一下是年輕十歲,找到了青春的感覺。
就這樣玩兒了幾天,嚴喜天被人打了,還是當著她面打的。
“啊......你們別打了,別打了,住手,住手,知不知道我是誰?”
“滾開點,我們打的嚴喜天。”
打得嚴喜天站都站不起來,那樣子真的太慘了。
那些人打了就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