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鄭謙失望地猛猛抽煙,他又回憶道,“但我記得,那是個大雪紛飛的夜晚。她抱著我離開了集團,我們經過了一處碑林。她面對著某個名字,哭的很傷心。那個名字,我記不清具體是誰。但,最近總感覺,我好像見過那個名字的主人……”
說著,便將目光落在了鄭謙的臉上。
鄭謙咧了咧嘴,指著自己笑罵道,“媽的,你看我干什么?不會是我吧?”
陳愁沒有說是或者不是,只是如此莫可名狀地看著鄭謙。
“這次去中東,萬事小心
陳愁提起了行李箱,深深地看著鄭謙的雙眼,“我相信不止一個人提醒過你,可能很多人……都感覺到了異樣。你若是死了,很多人,命運都會改變,都會死,也包括我
鄭謙點點頭,吸了口煙,拍著陳愁的肩膀,認真地說道,“謝謝兄弟
“如果可以的話,我建議你先去見一見澹臺墜花
“確認下,她和道枝千穗的關系
提著足以容納一位女人的行李箱,消失在了原地。
鄭謙卻并沒有回答陳愁,只是瞇起雙眼,不知道在想著什么。
明天……
等明天到了阿曼,就知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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