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

“董笑，你有沒有殺過人？”

這樣問是楚楓取巧了，因為他看這個女孩子年紀不大，卻心腸狠辣，絕對不是初犯。

作為統御多少人的龍尊，任何人第一次殺戮，都會有極大的反應，雖然也有一些精神上有問題或者真的心智堅定的不會，但基本都是極少數。

看看上次廖星坤殺人，就可以知道了。

“殺過。”

董笑呆呆的吐出兩個字，董鑫標閉上了眼睛，董琦也是長嘆了一聲，他們都明白，完了，一切都完了。

果然，董老爺子向后踉蹌了幾步，被老管家扶住，表情已經震驚到無法語。

他怎么都不敢相信，自己的孫女，向來在自己面前乖巧的孫女，居然殺過人？

“殺過幾個人？都是誰？”

隨著楚楓再次問題的出現，連他都被震撼到了，這個董笑，居然殺過五個人。

如此年輕的一個女孩，居然殺了五個人，這任誰聽到都會被驚的外焦里嫩，何慧慧的爸爸何正，正是其中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