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玉霄皺眉。
秦邃壓低了聲音:“我媽在家。”
秦太太平時沒什么事兒干,在家比較多。許秋來女士是滿世界飛,忙得要命。
數來數去,現在小鴨身邊唯一剩下的可靠年長女性,也就剩秦太太了。
盛玉霄瞬間松口:“走吧。”
等到秦家的時候,小鴨不僅屁股上圍了盛玉霄的外套,外頭還被強制性多披了一件秦邃的外衣。
“不能著涼。”
兩人幾乎異口同聲。
雖然這兩位壓根沒有過相關經驗,但嘴里的道理還一條一條的。
秦太太這頭聽見兒子回來了,匆匆下樓,一眼先看見了盛玉霄。
她按了按額頭:“我沒睡醒啊?”
“阿姨。”小鴨叫了一聲。
秦太太看著她的樣子,也是一愣。
這造型,怪別致。
秦邃出聲:“媽,你帶她上樓。”
秦太太很茫然,但還是照辦了。
小鴨一被帶走,盛玉霄坐都坐不住,他皺著眉轉了兩圈兒:“是生理期吧?”
他怕是別的。
秦邃對此也難以提供經驗支撐。他也微微皺起了眉。
客廳的氣氛一下就陷入了凝滯與焦躁之中。
傭人倍感壓力,忍不住抬眼看了看他們。那位章小姐有沒有來生理期他不知道。這兩位挺像是來了大姨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