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悅的聲音在背后響起:“不敢進去?那就回去。”
小鴨搖頭,示意手下將輪椅從后備箱拿出,然后她又把秦悅抱了下來。
秦悅眼角都抽搐了起來,但還是說不出話。
也得虧這次跟著小鴨來的是科穆寧的手下,他們哪懂未成年人不能進酒吧的道理?
小鴨要去看猛男脫衣舞,他們都不會說一個“不”字。
所以四個人就這么進了酒吧。
里面震天響的音樂差點把小鴨震飛出去,她震驚地揉了揉耳朵,彎腰問秦悅:“你坐輪椅都要來這里換一個耳聾嗎?”
秦悅:“……”
秦悅抿了下唇,看向舞池中央那些蹦迪的人群,再看向臺上唱得非常嗨的搖滾歌手:“你不覺得很酷嗎?”
她當時第一眼看見就是這樣覺得的。
那是她在國內從來沒接觸過的世界。
小鴨搖頭,像個老古板:“看起來很奇怪。”
秦悅這才不得不承認,這個人真的是特別的。
她的想法,做事風格,都是特別的。
因為秦悅的輪椅太扎眼,很快就有人找了過來。
但因為實在太吵了,小鴨只能看見人家一張一合的嘴,具體說了什么是一句也沒聽見。
反正只管跟在對方身后,走過卡座和調酒臺,來到電梯前,乘坐電梯上樓。
二樓仿佛是另一個世界。
周圍瞬間安靜了。
“他們是誰?”有人回頭盯著兩個手下問。
小鴨說:“我的保鏢。”
秦悅繃著臉也解說道:“她家里管得嚴。”
問話那人笑了。
管得嚴好啊,越是管得嚴,掉進深淵里才越快。
那人笑嘻嘻地問:“管得嚴一般都是大家族,你是華國哪家集團的千金啊?”
小鴨想了下,還是將“拽”貫徹到底,反問:“你誰?”
那人聽了也不生氣,自我介紹起來,什么什么財團的二女兒,叫伊迪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