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庭大帳中央的寶座之上,坐著一名中年男子,身材魁梧,雙眉如劍,神情冷峻肅殺。他,便是突厥汗國的大汗,拓跋洪烈!
突厥汗國與中原相鄰,兩者之間的戰爭,持續了近上年年,始終都是以他們這些草原人占據上風。
而但凡和他們草原接壤的中原國度,無一不是采用和親等手段,來討他們的歡心,就連之前的燕國也不例外。
這一切,都是因為他們強大!
但現在局勢變了,燕國覆滅了,女真部落也覆滅了。
現在和他們接壤的是大秦,而且看大秦的模樣,也完全不能同之前的王朝來相提并論。
畢竟這雙方才剛剛接壤呢,人家就在邊疆設了軍營,這是在干什么?這不是在準備和他們突厥,進行長期的對峙嗎?
只見拓跋洪烈環顧四周,緩緩開口,聲音低沉而威嚴:
“今日召集諸位前來,是想商議一些事情,最近中原那邊發生的一些事情,諸位想必也都聽說了吧?”
大帳中的眾人面色都有些不好看。
有瞧不起中原的部落首領,冷哼道:
“可汗不必憂慮,中原人向來最擅長的,就是搞形勢主義,依我來看,他們在邊疆吞并的那什么冠軍侯李昌,不過就是花架子罷了。”
“沒錯!據我所知,那什么李昌,不過就是一個乳臭未干的毛孩子罷了,而大秦馬上就要繼位的皇帝,也只是個小皇帝而已!”
“哈哈哈,就是就是,我們草原人,才是最驍勇善戰的!”
“區區大秦,根本算不得什么,我們草原兒郎,隨便派遣一支騎兵,都能橫掃中原,踏平他們!”
一群人叫囂著。
突厥草原上,從來不缺乏勇士,也不缺乏狂妄之輩。
拓跋洪烈聽到這話,眉頭皺了皺,雖然他也不怎么瞧得起中原人,但大秦給他的感覺卻并不好惹。
“諸位先靜一靜。”拓跋洪烈沉默一下后說道。
他揮了揮手,頓時大帳內再次安靜下來。
“我今日找諸位過來,還有一件事想告訴大伙,女真部落幸存的大單于,逃難到我們突厥了,諸位說說,我們該如何處置他們。”拓跋洪烈沉聲說道。
眾人面面相覷。
有人咬牙切齒道:
“還用說嗎?女真部落的這群人,就是我們草原的叛徒,我們應該直接將他們給千刀萬剮!”
“說的對,女真部落那群人,百年間幫著中原人對付我們,簡直就是豈有此理!”
一群人叫嚷著,似乎恨透了女真人。
突厥大汗拓跋洪烈聽著眾人的叫喚聲,面色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