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還不搞快點?你們這地方我是一分鐘都不想待了!”
孫大人擦拭了一把冷汗,沒想到有人居然這么著急辦這事的。
不過既然是秦宇下的命令,他也只能憐憫的看了一眼拓跋燕,而后揮手道:
“來人,帶他去偏房,找個手藝好的來行刑。”
很快,便有兩名衙役將拓跋燕架到了一個黑漆漆的房間,而后衙役們好半晌才搬來一張造型怪異的凳子。
“你們怎么這么墨跡?還不搞快點?還有,這是什么東西?”拓跋燕不耐煩的問道。
這造型奇特的凳子他連見都沒有見過。
幾名衙役相視一眼,心里都在憋笑,當然慢了,他們京兆尹哪有這玩意。
這可是從宮里特意借出來的,不過他們可沒解釋的閑心,為首的那人,冷哼道:
“拓跋燕是吧,你老實點,過來坐在上面!”
拓跋燕眉頭微皺,不知道這凳子究竟做何用處。
不過他依舊老老實實坐了上去,畢竟,現在的形式不容許他拒絕。
“這椅子坐著還怪舒服的。”
拓跋燕嘖嘖稱奇,表情都放松了下來。
可這時,衙役卻開始綁起了他的雙手雙腳。
“你們這是要干什么?”
衙役沒回他的話,其中一人拿來一個疊好的毛巾,道:
“來,把這東西咬住。”
“搞什么名堂?你們要干什么?”
拓跋燕緊皺著眉頭,想要掙扎,可是卻死活動不了。
“你們到底要干什么?把我放開,把我……唔!”
拓跋燕的話說到一半,毛巾已經塞進了他的嘴巴,讓他頓時說不出話來了。
“給他咬緊了啊,別掉出來了,待會疼的他把舌頭咬斷了。”
衙役囑咐一聲。
緊接著,一名拿著小彎刀的佝僂老頭進了小黑屋,看了一眼已經被綁好的拓跋燕,用著一副公鴨嗓問道:
“這就是雜家要處理的人?”
衙役見到他也是挺恭敬的,說道:
“是的公公,就是他。”
“嘿,雜家還是第一次幫洋外人斷根。”
斷根?
拓跋燕眨巴眨巴眼睛。
他還在疑惑呢,屁股一涼,眼珠子向下一看,自己的褲子已經被脫了。
我靠?
拓跋燕慌了,這一屋子男人,自己被綁起來了還被扒了褲子,劇情怎么那么熟悉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