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醒來,它在她手里發現了的,當時昏迷著的花落把這塊令牌攥的死死的,白念也嘗試拿出來,又怕爪子在用力的時候傷到花落,就放棄了這個想法,等到花落醒來它才看到這個令牌的全貌。
它記得當初還問過花落,對這個令牌有什么感覺,可惜醒過來的花落沒獲得原主的記憶,這塊令牌也就被花落收了起來沒去理,如今再次被提起,也不知道為什么,從令牌被拿出來的那刻起,花落就感覺自己的胸口發堵,有些不太舒服。
花落手里的令牌,通體漆黑,許是之前被花落握在手里,在被人拖到森林的路上,不可避免的磕到碰到了,令牌周圍有些磨損,牌面中央拿金色的線勾勒出一個“煜”字,正反相同,三人圍在一起左看右看,都看不出有什么特別之處。
“反正我們也沒想出來理由,要不死馬當活馬醫,試試?
師父你覺得呢?”
阿辰疑惑的看向沒回應的花落,“師父你怎么了,不舒服嗎?”
“抱歉,剛剛不小心走神了。”
花落壓下那奇怪的感覺,沖阿辰一笑,“好,聽你的,試試。”
花落拉著阿辰,阿辰抱著白念,站到了進城的隊伍里。
“干什么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