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還在監獄里的江纖柔,以及還在外面的江纖柔、江堯的親媽,都是他們之間消弭不了的隔閡。
喬念單手插兜,抬了下鴨舌帽露出寡冷的眼眸看著他說:“我今天站在這里跟你說這么多是看在爺爺的面子上。我接下來要做什么,代表誰家去做,這些通通與你無關。你沒資格也沒立場對我的行為指手畫腳!明白了沒?”
江堯臉黑得像鍋底,眼神陰沉沉的,嘴角繃得死緊,像是下一秒就要發作又強壓著。
“我為你好……”
“別介。”
喬念拒絕了對方送來的經典名,跋扈囂張地說。
“我都說的很明白了。咱們連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都算不上,你在馬路上隨便碰到個陌生人也要為人好?”
江堯剛要張嘴。
又被她無情打斷:“就算你愿意對著個陌生人釋放你無處安放的善良,有沒有問過陌生人的意思?”
“人家想要你那份善良么?”
她不稀罕。
也不想要!
遲來的親情比草賤。
喬家、沈敬都是如此。
江堯憑什么認為他不一樣?就因為他們身上流淌的同宗同源的的血?血緣從不代表真心。
這世界上最擅長傷人的不是外人,恰好是這些打著親人旗號的人。
她走之前撂下:“管好你自己!”
江堯眼睜睜地看到她離開的身影,手不自覺攥緊又松開了,眼神里的難堪藏不住。
最終他沒再去找江維尚打招呼,悄然的離開了療養院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