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昭榆被吼的一愣,感受到彎刀貼在脖頸上的寒涼,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,蹩腳的胡語脫口而出。
“鞏,鞏莫,得勒?
阿,阿佳?”
摩那婁詰瞇了瞇眼睛,深邃冷峻的眉眼如同雕琢,目光銳利地掃視著這中原女子。
分辨了片刻,方明白對方說的是什么,眼中不禁閃過一抹譏誚。
這般急不可耐,連人都未調教好,便送了過來。
一句“晚上好,哥哥”說的這般燙嘴。
葉昭榆偏了偏頭,梗著脖子離刀要多遠有多遠,臉上堆起笑,連忙學著他們的腔調解釋。
“阿,阿佳,我……咳奴家是新來的舞姬勒,特來伺候大人勒,沒有壞心思勒,要不先把刀放下勒?”
摩那婁詰:“……”青年:“……何人派你來的?”
摩那婁詰拇指指腹輕輕摩擦著金色護腕,掃了一眼阿坦勒。
阿坦勒會意地將刀放下,擰著眉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