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被人救了應當感激,可是他醒來看到的卻是自己渾身一絲不掛的躺在山洞里,脖子上還拴了根鐵鏈子。
對狗才是這樣的吧?
她算哪門子的大夫?
哪門子的救命恩人啊?
時凝煙被喝了一聲,有些緊張地縮了縮身子,辯解道:“我不是故意要脫的,是你傷在那里了,我不能不脫。”
“那鐵鏈呢?”
時凝煙囁嚅著嘴唇,試圖解釋:“你的傷......看起來蠻嚇人的......我看你......”她看這男人不像好人,怕他傷了自己,所以把人拴了,順便......“怎么?
怕我殺了你?”
時凝煙老實不客氣地說是。
那男人氣的臉頰通紅,想說理都不知道該怎么說。
“那個......我看你的衣服,蠻好的,你家......應該挺有錢的吧?”
她要逃命,要去京城找父親,自然要有銀子。
可是她沒有,從前掙的銀子都叫舅母葛氏給搜刮干凈了,一個銅板也沒給她留下,她不得不另辟蹊徑,用些見不得光的手段換銀子。
比如,勒索眼前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