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摸一下害你立不成貞節牌坊。”
說完她坐到一邊去了,男人被氣的半死,掏出口中三七問道:“誰要立貞潔牌坊了?”
“那你剛剛沖我發什么脾氣?
好像衣服沒了你活不成了似的,你以為我想脫呢,那上面不是血就是洞,誰樂意碰了。”
男人氣結,又想不出該怎么罵回去,只好自己嚼三七,嚼的五官扭曲,時凝煙見了便笑。
活該。
時凝煙背過身去,讓那男人自己換了藥,這才說起話來:“這個地方不能待了,我們得走。”
“走?
走去哪里?
我怎么走?”
時凝煙開始胡扯:“最近山里有狼出沒,你待在這里會被吃掉的。”
男人瞪大了眼睛,他被迫在這里睡好幾天了,而且一開始他幾乎不省人事。
現在跟他說有狼,早干什么去了?
萬一之前被吃掉了呢?
時凝煙沒聽見聲音,轉過頭來問:“你聽見了沒有?”
男人氣的半死,抓起身下一把干草就往時凝煙頭上砸去,砸到半路輕飄飄的落了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