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切,切除?”
瑞王也是震驚了一下,看向了李延青,
“李神醫,這......”
李延青站得挺拔如松,還是那句話:“耽擱的時間太長了!藥石罔效矣!瑞王殿下,不信你自己看,都流膿了,讓我怎么治?”
順著李延青的目光,云瑞也看到了云欽那腫得流膿的命,根,子,幾欲作嘔,但又強忍了下來,說道:
“老三,德妃娘娘,你們稍安勿躁,待本王好好勸勸李神醫。李神醫,來,到本王的主帳篷來
云瑞將李延青拽到自己的主帳篷后,就問著:
“李神醫,你給本王透個底,真治不好了?!必須要切除?!”
李延青一臉的怒相,真是晦氣,看了個那么個惡心的玩意兒,他感覺自己眼睛都臟了:
“對,治不好了!必須切除!”
“不能切除!”
云瑞力勸道,
“李神醫啊,這欽王至今還無子嗣呢,一但切除了,就更沒希望了。再說,他一但向父皇告一個狀,那父皇一怒,責罰本王是小事,一但父皇遷怒到了難民們,那可就是大事兒啊。所以,李神醫,為了那么多難民,您就忍忍吧。先給老三開點藥,先讓他吃著,吃到最后,若還是治不好了,那他也就認命了,不會再怨恨您了,怎么樣?”
云瑞是抓著李延青的軟肋了,知道李延青心系難民,只要以難民為要挾,李延青就不得不妥協。
果然,
李延青聞,英俊的臉上,滿臉愁云,但還是咬牙強忍了下來:
“好吧,我知道了
兩人再次回到云欽的帳篷后,李延青就說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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