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瞠目結舌道:“可欣姐,你說的是真的?奴我是聽說過,可是男人也能做奴嗎?”曾可欣嬌笑著白了我一眼:“這問題真白癡,你以為奴只是女人的專屬身份嗎?既然女人可以做奴,男人為什么不可以?那些有錢又變態的富婆,就喜歡這樣的樂子。
她們喜歡凌虐年輕又好看的小白臉,以折磨侮辱他們為樂,甚至在造愛之前,還會把他們折磨個半死,以此激發她們內心空虛又變態的欲念,有什么好稀奇的?”我算是被現實打敗了,只好嘆道:“好吧,這個算是說得過去。
可是,這群女人,好想一個個都心甘情愿的樣子,難道她們就不覺得屈辱嗎?一點尊嚴都沒有了,活著還有什么意思?”曾可欣因我話語里的“尊嚴”兩字,臉色微微一變,像是刺痛了內心深處的神經,苦苦一笑:“陳建軍,你知道嗎?這個社會里,男人想往上爬很難,女人想要往上爬更難。
如果能夠既保持尊嚴,又能夠活得舒心自在,誰愿意受人侮辱?你看到的這群女人,她們誰能是自愿的?在她們心里,誰人沒有秘密?或許是被脅迫,或許是迫于金錢的壓力,或許只是逆來順受,總之都是有原因的!當然,其中也免不了有些女人是自愿的,這種女人,只能夠說是思想變態,或者是已經成了被虐狂,”我又是一陣默然,心里感慨良多,在這個社會,這樣的地下俱樂部,正不知有多少,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女人迫于生活或生命的壓力,屈服于權勢之下,淪為他人的玩物。
盡管我鄙視這種人,卻又免不了對他們心生同情。
連自己的基本尊嚴都沒有辦法掌控,活著又有什么意思?我不經意的往右邊舞臺上那些搔首弄姿的奴女子看去,突然臉色大變!這群淪為奴的女人中,居然有兩個熟得不能再熟悉的臉孔。
這兩個女人,容貌相似,身材也相仿,赫然是曾把我一腳踢開的絕情前女友顏如玉,以及利用了我之后就翻臉無情的顏曉梅姐妹!“陳建軍,你認識她們?”曾可欣見我臉色古怪,一直盯著舞臺上那群光溜溜的女人中的一對姐妹,不禁有些好奇。
我心情激蕩,大為震撼,萬萬沒有料到,居然在這樣的場合,看到這對令我揪心的姐妹花如此低賤身份的出場形式。
顏氏姐妹兩,居然成了這家交換俱樂部里供人任意蹂.躪凌辱的奴?要不是親眼看到她們此刻風搔又廉價的丑態,打死我都不相信,那對平日里趾高氣昂,不把她放在眼里的姐妹花,居然也會有這樣的一面。
我也不知道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,或許有些幸災樂禍求之不得,然而更多的是不敢相信,雖然心里恨不得把顏氏姐妹擺在一起弄到死為止,卻真是不愿意在這樣的場合中見到她們淪為玩物的模樣,一直到曾可欣在我耳邊呼叫了好幾次,我才回過神來,表情不自然的看了曾可欣一眼,沉聲道:“可欣姐,舞臺中間那對姐妹,就是挨在一起拉著手的那對,她們是怎么成為你們俱樂部的奴隸的?”曾可欣疑惑的看了我一眼,低低道:“你真的認識她們?”我默然點點頭,也沒有去解釋跟她們的關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