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昭昭空閑下來后，看了一眼角落里呆呆喝水的張清，希望今天的事情，能給她上一課。

敵不犯我，我不犯人。她只想好好工作，早日在這個世界扎根立足，并不想主動去招惹誰。

可若是有人總盯著她不放，她也不介意硬碰硬！

“怎么，這就慫了？”趁宋昭昭不注意，文秀走到了張清身邊，輕輕拍了下她的肩膀。

張清看了文秀一眼，目光灰敗，“文姐，我比不過。”

“宋昭昭這個狐貍精，簡直跟會妖術一樣。”

“那條淡黃色的連衣裙，平日掛在那里，沒有一個顧客會多看一眼。”

“可偏偏她只要拿在手里隨便比劃一下，顧客就跟著了魔一樣要試......”

“更離譜的是，那顧客穿上身，居然還真挺合適！”

文秀眼神微閃，眼底的防備之色更甚，“所以，宋昭昭這個人留不得。”

張清渾身一震，緩緩抬頭，幾乎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現了問題，“文姐，你說什么？”

文秀警戒地看了周圍一眼，確定沒有人后，湊到張清耳邊道：

“宋昭昭賣貨這么厲害，后臺還這么硬，若是留在咱們店里，咱們還要不要吃飯了？”

“我們三個若是跟在她屁股后面，怕是連肉湯都喝不上！”

“這么大的百貨大樓，你甘心只拿份死工資？你忘記自己付出了多大代價才進來的？”

張清是個表面兇悍，實則內力慫的，看著一向溫柔的文秀，罕見露出要謀害人的瘋狂眼神，嚇得連連搖頭。

“文姐，這樣的事情，你還是找李鳳去商量吧！”

“我技不如人，我認！”

再說了，她本來每個月的提成就不算多，宋昭昭就算再厲害，受影響最大的也不是她。

張清轉身準備離開，沒想到手腕卻被文秀一把拽住，“張清！”

“聽說你和你對象，五一就要訂婚了？”

張清渾身一震，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。

文秀慢慢松開她的手，繞到了她前面站定，幾乎貼著她的臉道：“聽說你對象還是京市本地人？”

“你說，如果他知道你是怎么得到這份工作的，你們還能順利訂婚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