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治學有些心不在焉,掩飾了情緒,說:“福不福的,誰知道呢,自求多福才是最好。”
眾人默了默,各懷心思。
前方車上,時寧把靳宴安置在后座,是想讓他睡得舒服點。
誰知剛關上車門,這家伙就翻身壓上了她,煩人地往她頸窩里親近。
“哎呀。”她忍不住癢,推了他一下,“干嘛啊,沒個正形,再讓人家抓到,你要不要臉了啊?”
靳宴自然不怕,這車窗的膜又不是擺設。
他閉上眼,靠在她肩頭緩神,故意問她:“剛才看到周治學的表情了嗎?”
時寧翻了個大白眼。
“沒、有。”
“怎么會呢?”
還怎么會呢。
時寧都想笑,順著他的話,哄道:“只顧著關心你了,誰有空看他啊?”
靳宴滿意了,心情大好,一個翻身,把她摟著坐在了腿上。
“你跟著傅修,這一天下來,學的是談戀愛,哄人高興?”
“拉倒吧。”時寧跟他輕輕撞了下額頭,干脆情話大放送,“我這是有感而發,情深似海,脫口就出來了。”
靳宴偏了下臉,嘴角弧度越發上升。
他雙手攤開,愜意無比。
時寧見狀,在他下巴上親了親,又給他把安全帶系好,“你睡著,我開車,回家了。”
“好。”
時寧開門下車,往駕駛座去。
對面,一輛車先一步發動,車燈剛好照過來。
她抬手折騰,順著指縫想看清楚是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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