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深話頭都沒起,先被打得下了床。
“冷靜!先聽我說!”
時思遙扶著腰坐在床邊,踢了下他的腿。
“還聽你說!誰要聽,你先給我去找遙控器,跪著!”
祁深哭笑不得。
“立法之前犯的法,不能算吧?”
“隔壁就有個律師,你去問問!”
“我不問。”祁深整理了下衣服,俯身抬起她下巴,在她唇上快速親了下,“沒什么可問的,等說完了,你要想看跪遙控器,我給你跪一會兒。”
撲哧。
時思遙沒繃住,只能又打他一下。
沒個正形,還教授呢。
她撅撅嘴巴,說:“趕緊講,再多耽誤一刻,就真讓你跪遙控器。”
祁深靠在了她對面的妝臺邊沿,姿態放松,說起了最近的事。
時思遙聽完,說:“這么說,文奉堯要退了,你爸可能會更進一步?”
“理論上是這樣。”
時思遙想了下,“除了你爸爸,還有誰是大熱人選?”
“袁望。”
時思遙在腦子里轉了下,大概知道這號人物,還是前幾年惡補知識的時候記住的。
“這人不是調到京里了嗎?”她琢磨了下,“空降?”
“有這可能。”
時思遙算了下祁海鳴的年紀,說:“不過你爸還年輕,就算這次不成功,也還有機會。”
“逆水行舟,不進則退。”
也是。
“那咱們能做什么,要找我爸爸嗎?”
祁深看她一臉憨相,還問得一本正經,覺得好笑又可愛。
他用手背碰了下她的額頭,說:“你以為這是小孩兒過家家呢,打不過了,找大一點的來幫幫場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