譚雅卓經過打聽,得知阿晝葬在的地方,她買了束花,就去探望她了。
“阿晝,別怪我,這是你自己選擇的,我也警告過你,是你不聽,好了吧,落得今天的局面。”
譚雅卓深深嘆了口氣,把花放在她墓碑前。
一根煙燃起,譚雅卓抽了一口煙,緩緩吐出,“不過也是我的錯,我當初就不該安排你給賀承做助理,發現你被賀承欺負我應該第一時間站出來制止,不過沒有如果,事已至此,阿晝,下輩子投個好人家。”
人各有命,阿晝的今天的路是她自己一手造就的,跟其他人沒什么關系。
……
五月中旬,南煙平安產下一個女孩子,母女平安。
南煙生產的時候,席暮全程陪在她身邊,寸步不離,醫生抱著孩子出去給席父和席夫人看,席暮就在產房里照顧南煙,拿了帕子給她擦額頭的汗。
南煙虛弱看了他一眼,眨眼的功夫就睡著了,累的。
席暮吻了吻她額頭,眼眶都紅了,心疼她遭了這么大的罪,他說什么都不要再讓她遭罪了。
南煙二十六歲,席暮三十四歲這年,他們的女兒出生。
相識到結婚不到三年的時間,他們有了一個可可愛愛白白嫩嫩的女兒,看長相,像南煙多一點,尤其那雙眼睛,非常好看。
這是個喜訊,遠在倫墩的席回也收到了,還是南煙打電話和她說的。
席回嚷著要看小侄女,南煙打開攝像頭給她看了看,席回慶幸:“還好像南南姐,小娃娃以后也會非常漂亮。”
“現在還看不出來,現在小孩還小,不過像你哥哥也不差,都好看。”
“那不行,在我心里,南南姐是最漂亮的。”
南煙臉色白,笑了笑,眼神溫柔,在席回看來,她這會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母愛。
也許這就是生了孩子都會這樣。
“南南姐,小侄女叫什么名字?”
“叫滿樂,席滿樂,樂器的樂。”
小滿樂閉上眼睛睡覺了,小手小腳時不時動一動,看起來非常可愛,席回看了心都跟著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