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川語氣猶豫，沒聽到席暮說什么，他開始解釋說：“我覺得可能也不是我們想的那樣，也有可能是賀承單相思之類的，而且南煙不是從小就跟你有婚約嗎，南家應該是不會同意她跟其他人交往之類的。”

賀川說到最后面聲音越來越小，沒什么底氣，因為席暮即便知道自己有婚事在身，大學的時候還是談過女朋友。

他跟席暮是同年，從小到大都是一個學校的，對席暮的事情還是很了解的。

席暮意味不明笑了聲，說：“得，我知道了。”

席暮輕描淡寫問：“怎么她那會十三歲，南家就把她送出國，南家就她一個女兒，這么狠？”

賀川說：“倒也不是狠，跟南老爺子的教育理念有關，南煙父親也是這樣過來的，即便她是女生也跑不掉。”

“你跟她很熟？”

“……也不是啊，不是你向我打聽她嗎。”

席暮：“好了，我知道了。”

賀川：“對了，賀承這事……”

“剩下的事你不用管了，我心里有數，也不用跟賀承說什么。”

賀川：“我知道了，那先這樣了，有什么事你再找我。”

“嗯，掛了。”

席暮掛斷電話，終于回頭看了一眼江棠，低聲問：“你還有事？”

江棠看著他的側臉，燈光昏暗，月光慘淡照在他身上，她的視線沒有挪開一刻，貪婪的看著他。

可她的眼神無論如何再熾熱，再濃烈，也得不到他的回應。

他剛才也說了，給不了她任何回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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