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行吧。”南母又問,“那席暮應該是知道吧?”
“應該是知道的。”沈如心自己都不確定,因為她了解南煙和席暮的情況。
可可聽到了南煙要回來,大聲嚷著:“姨姨要回來了?”
“是啊,可可開心嗎?”
可可用力點頭。
南母喜憂參半,面露愁色,一邊擔心南煙身體,另一方面覺得對南煙虧欠很多,以為她回國了,一切都好了,結果又殺出了和席家的婚事。
……
南煙喉嚨痛又加重了,不知道是哪里吹到風受涼了。
北嶼這種環境,她很不習慣,一會冷一會兒熱,而且才來兩個月不到,她前前后后經歷了不少危險,尤其是最后那次深夜半路上被人持槍襲擊,她第一次感覺死亡距離這么近。
而席暮早已習慣這種生活,他還說過,他萬一哪一天殉職,他們要是結婚了,留下她怎么辦?
她不知道,沒想過,因為一開始就沒想過和他在一起。
即便如此,她也不希望他有事。
拋開感情這事,南煙其實表現很平靜,她也不是那么討厭席暮,只要他答應解除婚事,他們其實還可以做朋友的,做不來朋友,做陌生人也可以。
但席暮不這樣想。
所以南煙有些小小的心煩意亂。
因為席暮前后不一的態度和說法。
不過這一切等她回了墉城再說吧。
到下午四點鐘,南煙就準備出發去機場了,而席暮十分鐘前來過電話,會來送她去機場,不過要再等他一會兒,因為他的車剛修好,他要去取車。
他都往這邊趕了,南煙也沒辦法再拒絕,要是撕破臉,對雙方都不好。
她很想和平把這件事解決掉,不要鬧到撕破臉的地步。
老板娘看到她提行李箱下樓,主動上前閑聊了幾句,問了下情況,剛好席暮來了,老板娘就說:“我跟席隊長說這事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