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棠冷笑，手不自覺攥緊。

江陽明白她的心情，安撫她幾句，才回宿舍。

這么晚了，大家伙都在床上休息了，小十誰在他上鋪，江陽回到宿舍發出的動靜吵醒了小十，他嘟囔了句，小聲問：“你去哪里了，這么晚才回來？”

“剛去訓練場跑了五公里。”

“厲害厲害，真拼，我是拼不過你了，先睡了。”小十翻了個身，繼續睡過去。

借著窗外照進來的月色，江陽盯著小十熟睡的背影看了一會兒，湊過去拍他背，說：“你和那南小姐很熟嗎？”

小十半夢半醒間回了句：“還行，干啥。”

“你覺得她和九哥適合嗎？”

“當然了，她可是九哥未婚妻呢……”

江陽哦了句，還想問，小十已經不耐煩哼了句，抱著被子沉沉睡了過去。

江陽問不到想要的，有些不甘心也只能躺在床上強迫自己睡覺。

……

席暮徹夜難眠，回到隊里，洗了個冷水澡，躺在床上很久都睡不著。

即將天亮的時候，他給賀川打了通電話，賀川被吵醒，剛要發火聽到了席暮的聲音，立刻消氣，問他：“干嘛這么晚還給我打電話？”

席暮冷漠道：“要天亮了。”

“天亮？大哥我才睡著，我昨晚加班到三四點，好不容易回到家睡著了，就被你的電話吵醒了，你干嘛？！”

席暮站在窗戶邊抽煙，看著天際剛升起的白肚皮，說：“幫我打聽清楚，南煙和賀承之間到底有什么過去。”

提起這事，賀川默了默，翻了個身，有些難為，說：“這事我要怎么打聽？要么就只有當事人知道，賀承不會跟我交代，那我總不能去問南煙吧？”

席暮沒搭腔，沉默抽煙。

賀川有些怵，說：“我是覺得他們倆之間沒發生過什么，上次我跟你說過了，南煙這幾年在國外就沒談過戀愛，她要是和賀承真有什么，肯定會有風吹草動，可我一點風聲都沒收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