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里,南煙補充了句:“席暮對我很好,他人也很好。”
“你不用昧著良心夸他,他是我兒子,我還不了解?這小子一肚子壞水,當然了,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壞,就是心眼多,注意也多,不服管,他當初跑來北嶼,我也不知道,我還是最后一個知道的。”
說起席暮,席父話題就多了一些。
南煙也不了解,順著席父的話問下去:“為什么?”
“他跟我關系也就一般,我從小對他要求高,又嚴厲,我工作又忙,常年不在家,他跟我不熟,還是這幾年我沒那么忙了,而且他也長大懂事了一些,關系才比之前好那么一點。”席父語重心長嘆氣。
南煙真不清楚席暮家庭情況,她也不會說安慰人的話,起身就給席父倒茶,說:“叔叔,我剛是說真的,席暮人很好,實不相瞞,我以前有聽說過關于席暮的事,說他很頑劣,做了很多壞事,我當時對他印象不算好,覺得他跟我們院的那些壞小孩一樣,到后來其實才明白,男孩子小時候都很調皮搗蛋,他真不壞,現在也很好。”
……
席暮一整天都在想南煙和席父會聊什么,導致有些心不在焉的,不過他很快又控制住自己的情緒,他去醫院復查,還是被孟參長押著去醫院的。
孟參長昨晚看席暮父親在,就沒當面提他受傷的事,因為他看起來也沒什么事,但是第二天逮到機會就押著他去醫院做檢查。
席暮在孟參長盯梢下老實配合醫生檢查,一番繁瑣的檢查之后,醫生說了沒有問題,孟參長這才放了心,又拍他后腦勺,說:“你老實點,別給我整那些有的沒的,你這條命不保管好,到時候哭的人又多一個。”
他說的是南煙。
席暮輕松自在笑了笑,說:“我命大著。”
孟參長切了一聲。
兩個人一前一后走出醫院,席暮要去開車,被孟參長叫住,他問:“魚頭那些手下抓到了多少了?”
“還有幾個沒抓到。”
“你得盡快,這幫人不早點抓完,還會作亂,搞事情。”
席暮說知道了,會繼續跟進。
孟參長轉而上了駕駛座,意思是他要自己開車。
席暮也沒攔著,就上了副駕。
孟參長還問他:“確定穩定下來了?那姑娘家里是做什么的?”
“書香門第,爸媽都是搞文藝創作的。”
“那你什么時候打結婚報告?”
孟參長問了句,得到的回答讓他心里踏實,他們要結婚,得打結婚報告,女方家庭必須經過審核,沒問題才可以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