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暮注意躲讓行人，放緩了車速，也讓南煙可以看窗外的風景。

南煙都是自己跟家里人自駕游，沒有跟過團，覺得他們好多人跟著舉著旗子的導游身后觀光游覽有點意思。

席暮就說：“沒見過這種場景？”

“沒，我和家里人出去旅游都是趁淡季去的，也沒跟過團，爸爸媽媽年紀大，說跟團折騰，還不如自己開車。”

“出國呢？”

“也是自己買機票，要是不認識地方，就網上查資料。”

他們一家子外語都沒問題，經濟條件不錯，想去哪里一般都沒問題。

席暮說：“跟團也有跟團的意思，和自己開車或者自己旅游不一樣。”

“你跟過嗎？”

“嗯，大學那會跟班里同學一塊跟團旅游過。”

南煙點了下頭，等車開遠了，離開了景區視線范圍，她就收回視線，望著前方。

他們只能在國道上看周圍的草原，這會大太陽，陽光照在碧綠色的草地上折射了一道又一道的反光，襯的草地充滿生機。

一直開到沒什么人的地方了，南煙看到遠處山腳有狼站在虎視眈眈附近的羊群，這一幕很少見，南煙忍不住想要看，就指著山腳的方向問席暮：“那是狼嗎？”

“嗯。”席暮望了過去，點頭。

車子停穩，他們倆坐在車上沒有下去。

南煙拿了手機，對著那遠處的狼拍了幾張照片，不過手機像素有限，放大了鏡頭拍的照片很糊，沒有質感。

席暮說：“拍那頭狼干什么？”

“第一次見到真的狼，想拍下來看仔細一點。”南煙有些激動。

席暮忍不住調侃她：“誰那天晚上聽到狼嚎嚇破膽？”

“晚上看不見，當然害怕了。這會在安全的地方，我沒那么怕。”而且，他也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