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夫人心里咯噔一下：“不至于吧，哪有這么嚴重？”

賀川剛想說話，手機又響了，是席回打來的，賀夫人又問：“這么晚誰打的電話？”

賀川關了屏幕，“您還是上樓看看賀承吧。”他說完就走到一邊去接電話了。

走到沒人的院子，賀川才撥回去。

“你怎么不接我電話？我哥呢？他可以接電話了不？”

“怎么這么晚你還有精神，不睡覺？”

“我都跑出來了，不想睡，我找我哥。”

“他跟你小嫂子在一塊，別去破壞人家好事。”

“這么晚？真的假的？”

“你說是真的假的。”

席回非常警惕：“勉強相信你，對了，你現在有空嗎，出來唄，我跑出來了，攔不到車，到處黑漆漆的好可怕。”

“你跑出來干嘛？”賀川差點被煙嗆到，悶咳了一聲，“你在哪，別亂跑，這么晚還跑出來，你是不怕死。”

席回笑嘻嘻，“你看，你這不就來接我了嗎？”

賀川腳步一滯，只覺得頭疼，凈給自己找麻煩事做，這丫頭是咬死自己不會撇下她不管。

“把定位發給我，我去接你。”

“好嘞，賀川萬歲！”

……

席暮手機沒開聲音，剛才只顧著南煙，沒注意到席回給他打了十幾通電話，也就沒接到。

南煙這會緩過來了，嘴唇都有了血色。

“席暮，我不去你家。”她態度堅決，皺著眉頭，有幾分警惕看著他。

席暮扯了扯嘴角，很散漫，說：“南煙，我們倆睡過了。”

南煙：“……”

“才多久，你就不記得了？”

南煙無以對，她咳了咳嗓子：“什么事都沒有過，那次。”他這口氣好像他們倆那次同床度過那晚上真發生了什么。

可事實是什么都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