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況,承認擔心我這么不齒?”
南煙更不知道怎么回應了,整個人僵硬被他輕輕摟著,她沒有掙扎,也沒有接受,她心跳隨著加快,兩個人貼的近,還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,很意外,她不討厭,反而覺得熟悉安穩。
他放低了姿態,聲音低沉沙啞,仿佛在她耳邊低聲細語說著令人臉紅心跳的情話,可他分明不是在說情話。
南煙到底沒把他推開,默許了他抱著自己的行為,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跟魔怔了一樣,居然不推開。
她不推開,席暮心里自然也高興,于是抱緊了些,也沒說話,就這樣抱著她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她覺得他一直沒松開的跡象,忍不住小聲說了句:“我脖子酸了。”
席暮悶聲笑了聲,然后松開了手,“那你動呀,我也沒抱那么緊,不至于動不了吧?”
他嘴上不饒人,還笑話她。
南煙更羞愧難當了,臉上紅的厲害。
席暮得寸進尺,摸了摸她頭發,又捏了捏她耳垂,白白嫩嫩的,他也捏上癮了,說:“好了,不早了,去睡覺,這間是你的,被子都是干凈的,有事就叫我,我在隔壁。”
南煙回到房間長長嘆了口氣,她關上門,確認鎖上了,然后坐在床上,默默蜷縮雙腿,把臉埋進膝蓋里,伸手摸了摸耳垂,很燙很燙。
席暮洗了澡,換了干凈的衣服,也躺在床上,睡不著,精神奕奕的,尤其剛才還抱了她,可抱了之后,就不想放開了。
尤其她這會就在隔壁房間。
要是沒什么心思才不正常,他干脆起身去浴室,打開蓬頭——
……
南煙想洗澡,晚上驚嚇出了一身冷汗,要是不洗澡就睡覺,她是怎么都睡不著。
這間房配了浴室,她進去浴室,打開水龍頭洗了個臉,但是沒有毛巾,她甩了甩手上的水珠,忽然聽到敲門聲。
席暮手里拿了浴巾和牙膏牙刷,都是全新的。
南煙開了門,他說:“全新的,你先湊合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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