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罵我?”席回要暴走了。
賀川不再逗她,正兒八經說:“你是席暮妹妹,我再喪心病狂也不會對你下手,我快大你一輪了,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。”
席回不好意思撓了撓頭:“那你那天晚上抱我……”
“你醉了,怕你摔了,你要是覺得有負擔,大不了我以后不幫你哥照顧你了,別到頭來我什么都沒撈著,還被你當成禽獸。”
席回左思右想他說的話,覺得也是,她見識過賀川之前談的女人,個個都是熟女,她這款,不是賀川喜歡的。
應該多半是她想太多了,這樣想著,她羞愧的想找地縫鉆進去,連忙道歉:“賀川哥哥,我錯了,我對不起您,是我有眼無珠。”
賀川不接受,冷酷無情走了。
腦子一片亂的席回忽視掉了賀川那句什么都沒撈著。
……
又過了兩天,席暮那邊還是沒有回信,南煙心里有些不安,她說不上來,吃飯還把碗給摔了,起因是因為看到電視屏幕播放的新聞,一閃而過北嶼某個小鎮的畫面。
她覺得熟悉,一不小心就把碗摔了。
“阿姨,拿掃把來。”
南母叫來阿姨連忙清理掉碎玻璃,南煙有些走神,不在狀態,南母擔憂問她:“怎么了?心不在焉的?”
南煙搖了搖頭:“沒事,可能是沒睡夠。”
“你最近加班有點頻繁,怎么事這么多嗎?你別把自己身體熬壞了。”
“恩,我會注意。”
吃完晚飯,南煙去廚房找蜂蜜,聽到南母跟席夫人打電話,具體聊了什么,她聽得不真切,倒完蜂蜜水走出廚房,南母看著她,說:“南南,有件事情你要做好心理準備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席暮失蹤了。”
剛才席夫人打電話過來,泣不成聲,說席暮執行任務途中發生意外,整輛車跌入山崖,已經過去三天了,搜救隊至今還沒找到人。
南煙站在那,牢牢握住了水杯,半晌沒有反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