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煙沉默。
“怪我,也怪我們家,沒管好他,給你帶來不少傷害,抱歉。”
南煙又沉默,過了一會兒,說:“席暮知道嗎?”
“知道一點,不多。”
南煙看了看席暮:“是他問了你嗎?”
“恩,問了我一點。”賀川又笑,“等他醒來肯定要找我算賬,我把他賣了。”
南煙笑了笑,沒說話。
她想,等席暮醒了,她會主動告訴他。
賀川并沒有多輕松,臉色還很嚴肅,擰眉想了半晌,“南煙,還有件事情,我想問你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算了,突然想不起來了,下次想起來再問。”
……
賀川來了幾次,席回都沒碰上,更也不知道他來過醫院,趁著晚上不用訓練,席回好幾次跑來醫院,跟南煙一搭沒一搭的聊著。
席暮身上的外傷恢復的不錯,開始結痂了,也不用綁紗布,不過即便是痊愈,也會留疤。
大大小小的,多少都會留下疤痕。
南煙也不知道他醒了之后看到會覺得丑,尤其后背上的傷疤,胸口也有,傷口還增生了,凹凸不平。
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,留點疤痕也沒什么事,不要緊。
她不覺得多難看,反而,更心疼。
……
賀川晚上參加了一個酒會,主辦方請來了一些明星助助興,唱唱歌,表演節目,說來也巧,賀川就在這么一個不大不小的酒會上看到了剛出道的賀承。
賀承不是被請來表演節目的明星,他是主辦方合作的代人,看得出來,有金主愿意捧他。
不然他剛入行多久,就有什么代的活動了。
賀川臉上全是嘲諷,他還沒找賀承,賀承已經找上來了。
“好久不見。”賀承舉高杯子,像他示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