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暮低聲問她:“哪里不舒服嗎?”
她另一只手提著一袋子藥,是醫生開的痛經藥,她這會的確有些不舒服。
她低頭:“我沒事,你別擔心。”
“南煙,醫生說我昏迷這段時間,你一直在照顧我,恩?”
南煙下意識脫口而出:“你不是醒了第一時間就找我秋后算賬吧?”
席暮笑出聲,胸膛微微起伏,又咳了幾下,還徹底好。
南煙不敢說了。
席暮緩了緩,看她的臉,說:“算什么賬,覺得我這么壞?”
“不是。”南煙定定看著他,眼睛清澈,咬了咬唇,低聲道,“你不壞,很好,真的很好。”
席暮沒松手,該握著她的手指,放在唇邊,吻了吻她的手指,還有手背,她沒拒絕,震撼看著他。
席暮說:“嚇壞你了吧。”
她矢口否認:“沒有,我沒那么不驚嚇。”
她不想在他跟前表現太軟弱了,即便有軟弱的一面,也不能輕易表露,她習慣了堅強。
四目相對,席暮盯了她一陣,“那你哭什么?別告訴我,眼睛進沙子了。”
“……”南煙這下徹底裝不下去了,頭低的更厲害了,悶悶說:“你剛醒過來,還是先好好休息,我不打擾你了。”
席暮不理,拿了她手里的藥過來一看,是痛經的,他臉色復雜,輕聲問:“肚子疼嗎?”
南煙臉紅了點點頭,“記錯了日子,沒想到今天突然來了。”
席暮說:“先坐下,我叫席回進來。”
“不用,我已經沒事了。”
她這段時間清瘦了不少,席暮看在眼里,有點兒心疼,也不清楚她那會知道自己出事的時候是不是擔心壞了。
席暮醒過來沒多久,醫生又來給他做檢查,南煙要出去,被他叫住,讓她留在病房里,不要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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