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川晚上七點多來醫院看他,見面就損他,這會南煙出去了,不在病房,他說話也就沒遮攔了,隨口就來。
“人家南煙貼身照顧你這么久,你還不給點實際行動?”
“什么行動?”
“扯證,結婚,早點合法就不擔心她跟別人跑了。”
賀川也就說著容易,真要說到領證這塊,很難。
賀川趁南煙還沒回來,嘴上沒把門,說:“你沒醒來這期間,南煙挺難過的,看得出來她對你是有意思的,就是不懂,你們倆為什么還這么別扭,我看她的態度對你不是特別熱情,你又惹她了?”
席暮岔開話題:“有煙嗎?”
“找死呢,什么情況還抽煙。”
“聞聞。”
“別了吧,我不能害你,你老實養病,等身體好了,要開葷還是干嘛,沒人管得住你。”賀川笑的賊賤,語氣非常曖昧。
男人就這點劣根性。
他這身傷,一時半會也好不了,得有段日子在醫院待了。
他想出院,剛才跟孟參長說,孟參長罵他二百五,才醒來多久,在完全痊愈之前絕對不允許出院。
等南煙回來,賀川立刻閉嘴,看到她手上提著的水果,才知道她是去買水果了。
賀川也不客氣,擦干凈手,拿了一個橘子剝,一邊剝一邊問席暮:“說起來,我還沒問你,你什么時候調回來,我聽席叔說你有這個打算。”
南煙還真不知道這事,聽賀川提起,她有些走神。
席暮看了一眼南煙的反應,但是看不出任何情緒,她好像沒聽見。
席暮說:“以后再說,現在還不是時候。”
“那你傷好了又要回去?”
“恩。”席暮回答簡單,至于其他細節,沒有多說。
賀川也不好再問,叮囑了句:“你注意安全。”
等賀川走了,南煙猶豫了幾分鐘,還是問他:“你這次出意外,是不是跟我們之前在高原那次有關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