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晝連忙彎腰去撿手機。
屏幕已經摔壞了,四分五裂,呈蜘蛛網。
“承哥,手機……”
賀承沒有接過,盯著她看:“上次叫你送花送到沒?”
“送、送到了……”
“之后呢?”
“沒、沒之后了。”阿晝不清楚他為什么突然發這么大脾氣,更不清楚為什么要送菊花去醫院,菊花可是清明掃墓送的花束。送去醫院給人家,非常不吉利。
賀承心情糟糕透頂,這會沒其他人,就阿晝一個人在,他朝她發火,罵她,她也不敢反抗,低著頭,甚至被他潑了一臉水,也不敢說一句不要。
賀承看她不敢聲張,脾氣越大,猛地抓著她的頭發,狠狠拽著:“怎么,我這么欺負你都不敢反抗?看都不敢看我?不是我的助理嗎?怎么這么蠢呢,被我這么欺負,都不知道反抗?”
阿晝年紀小,沒經歷過這種事,她也害怕賀承,怎么敢反抗。
她哭著求饒,賀承非但不放過她,掐著她的下巴,非常使勁:“你和她一樣,要死不活的,非要把我逼急了,才有一點點反應。”
“承哥,你冷靜點……我錯了,我真錯了……”阿晝梨花帶雨哭著,頭皮被他扯著,疼的要死。
“知道錯了?那么,跪下來,讓我消氣。”
阿晝不敢不從,她顫顫巍巍真跪在他身前,滿臉淚水……
……
譚雅卓抽空來片場看賀承,見到了阿晝眼睛都紅了,隨口問了句:“怎么了,阿晝,眼睛這么紅?哭過了?”
阿晝連忙低頭,解釋道:“沒、沒什么。”
她嘴巴也有不自然的紅。
譚雅卓又看了眼保姆車,“沒什么,眼睛這么紅,發生什么事了?”
“我剛才做錯了事,承哥說了我幾句,我沒忍住,就哭了。不過確實是我的錯,不怪承哥。”她想來想去,也只能這樣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