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撿起手機查看了下,那號碼是本地的,嘗試撥打了過去,打不通了。
也不知道是誰搞的惡作劇。
南煙安慰自己是巧合,緩了緩,才拿了車鑰匙包包走出畫室。
走出畫室,上了車,她看著沒有人的街景,還是忍不住拿手機撥打了席暮的號碼。
她很想很想聽他聲音,也許聽到他聲音,她才能驅散剛才的恐懼。
就響了一聲,南煙摁斷了通話鍵,渾身沒了力氣似的趴在方向盤上。
這么晚,他估計不太方便接。
南煙不想影響他的工作,還是不找他了。
……
回到家,休息了一晚上,南煙第二天起床,頭重腳輕,嗓子吞咽困難,輕微咳嗽。
吃早飯的時候,南父也在,看她臉色不佳,問道:“昨晚回來的很晚?”
南煙:“沒有。”
“畫室這段時間很忙?你臉色看起來不好。”
“昨晚吹風了,有點小感冒。”
“畫室要是忙不過來,再請幾個人,不要什么事都自己做。”南父點到而止,簡單聊了幾句,話題繞到了席暮身上,問她:“席暮這段時間怎么樣了?怎么沒聽你主動提過他。”
南煙不太自然,說:“應該還好吧。”
“聽你這口氣,像是不知道他的情況。”
南煙摸了摸耳朵,當著南父的面提席暮,多少有些難為情,說:“也不是,就是聯系的不多,我有點忙。”
“忙是要忙,該聯絡還是得聯絡。”南父出發點是為了她好,才會這樣說。
南煙吃著早餐,一邊聽他說。
南父:“婚姻需要兩個人努力維持,單單靠一個人,是維持不下去的,南南,席暮對你很好,我們都看得出來,你不能讓他單方面付出,你也要及時給予回應,這一來一往,才能走的下去,走的遠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有時間不忙的時候,還是要主動打電話聯系席暮,要互相扶持。”
說是這樣說,南煙還是沒有打席暮手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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