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孟叔叔,我想見他,想見他,不管他變成什么樣,我都要見他。”
孟參說:“先不哭不哭,沒事的,傻丫頭,哭什么。”
“求求您,讓我去見見他。”
“沒說不讓見,就是現在還不是時候,你先別哭,來來來,進屋說。”
南煙脾氣倔上來了,堅持說:“孟叔叔,您別騙我了,我都知道了,我都知道了……”
孟參又是一聲重重嘆氣,朝邊上的人喊了句:“去把我的車開來。”
“是,孟參!”
南煙連忙道謝:“謝謝孟叔叔,謝謝!”
“不用跟我客氣,丫頭,這件事遠比你想的復雜,你答應我,到時候見到了他,什么都別問,不能問。”
“我知道,我知道,不問,我不問。”
南煙來的時候,就不太好走,這會又下了一會兒雪,去醫院的路況更難走了。
南煙坐在后座,臉色凝重,嘴唇都跟著白了。
孟參看在眼里,說不出安慰的話。
這會說什么都是蒼白無力的。
過了會,孟參問:“是不是席暮爸爸跟你說的?”
“恩。”南煙點頭。
“你一個人來的?還有誰知道你過來嗎?”
南煙說:“來的匆忙,還沒跟他們說聲。”
“席暮爸爸也不知道?”
“不知道。”
孟參長動了動嘴唇,最后也不忍責備什么,沒再問她。
……
到了醫院,經過彎彎繞繞的走道,孟參長帶她來到一間病房前,門口有人守著,還沒說話,南煙不斷做心理準備,想象他是不是又跟上次一樣。
孟參長說:“他在里面,你可以進去看看。”
南煙點頭,嘴唇忍不住顫抖。
門口的兩個人推開門,讓她走了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