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該跟之前那次行動有關。

他失聯好幾個月，一回來，就發生這么大的事，至于那次任務他到底都經歷了什么，她什么都不知道。

也沒問過。

她沒問過，席暮更不會主動提及。

她也睡不著，翻來覆去的，一直在想他那次任務到底都發生了什么危險的事，還差點把自己搭進去了。

一樣睡不著的還有席暮。

他即便睡不著，也能閉著眼睛一動不動，南煙以為他睡著了，肆無忌憚打量他的眉眼輪廓，她小心翼翼朝他靠近，輕輕抱住他的手臂。

席暮等她睡著了，摸了摸她頭發，目光黑沉，隱忍。

……

那次行動，席暮算漏了他們當中出了一個叛徒，把他們的計劃行動都賣給了季白。

那幾個月，對他來說跟地獄一樣，黑暗無比，看不到頭。

江棠給他注射那玩意后，不斷有人隔段時間就給他注射，他根本沒得反抗，被綁在案板上，生死不由己，任人宰割。

他不是主動染上那玩意，是江棠為了讓他屈服，讓他變成跟他們一樣的人，才給他注射那玩意。

這些事情，只有孟參長和上頭知道，其他人都不清楚。

南煙只是知道他是因為那次任務被迫染上的，她也沒問事情來龍去脈，義無反顧跑來北嶼找他，陪在他身邊，明明心里害怕的要死，可她什么都沒說，也沒問。

這種遭遇，對他來說并不是什么值得拿出來說的事，他只字不提。

所幸，南煙沒有問過他。

……

隔天早上起來，孟參長來找他了，兩人站在門口說話。

南煙在廚房里燒開水，沒有留意孟參長跟他說什么。

孟參長給他遞了根煙，說：“過幾天上面還會派人下來調查，我們該配合的都配合，不要有心理負擔，要走的程序都要過一遭。”

席暮抽著煙，黑著一張臉沒說話。

“你們倆這還缺什么，回頭告訴我，我幫你們搞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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