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煙到底臉皮薄,被孟參長媳婦說的不太好意思,“是我太嬌氣了,太擔心他遇到困難,一時沒忍住情緒。”
“人之常情,可以理解,你也不用覺得丟臉,這事,我們那會都經歷過。”
南煙握著熱水杯,手指暖和了一些,聽孟參長媳婦大概說了他們年輕那會的遭遇,畢竟做這行,什么都講究紀律,有時候紀律不講人情,孟參長年輕那會也差點在這道坎上遭殃,也是沒日沒夜的調查問話,被限制自由,必須隨傳隨到。
后來調查清楚不也沒什么事。
“我這樣說你心情能好些吧,別擔心,男人的事讓他們自己處理,我們女人只要照顧好家庭,無條件相信他們就可以,你們還年輕,不要怕事。”
南煙說:“您說的對,我應該相信他,而不是驚慌失措到處亂跑。”
“是吧,我就說,你這么懂事,怪不得席暮這么喜歡你。阿姨偷偷跟你透個風,席暮可招女孩子喜歡了,可他誰都不正眼瞧,那會你們孟參長說他眼光高,要求也高,一般小姑娘入不了他的眼,你來了之后,我才明白,有些人,真是天生一對。”
南煙話本就不太多,性格喜靜,當初席暮死纏她,她是被逼無奈說那些讓他不高興的話,這會和他好了,身上的刺都收了起來,早就被他吃的死死的。
孟參長媳婦說她就是個耐得住的人,適合席暮。
耐不住寂寞的女人,不太適合做他們這種男人的媳婦。
席暮是晚上十一點多才回到,一身寒氣,回到家發現屋里沒開燈,靜悄悄的,他開了燈,動作很輕,去房間找人。
找了一圈,屋里并沒有人在。
南煙不在家。
他打南煙的手機,撥通后在客廳聽到了南煙的手機鈴聲響,她連手機都沒帶。
他急沖沖奪門而出,還沒走到樓梯口,看到樓上下來的南煙,他怔了下,表情難免兇了點,問她:“你去哪里了?”
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