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暮扶著她的腰,立刻松了松手,掀開她毛衣一看,細腰上有一片紅,是他沒控制住掐到的。
他不是故意的,低聲說了句:“抱歉。”
南煙捏了捏他耳垂,說:“沒事,你不是故意的。”
席暮說:“失態了,嚇到你了。”
“沒有,只是疼,我怕疼。”南煙軟著嗓音說,“你手勁太大了。”
楚楚可憐的樣子太招人想做壞事了。
席暮咽了咽喉嚨,黑而亮的眼睛盯著她看,像是高原的狼遇到了食物露出的眼神。
南煙舔了舔嘴唇,脊背貼著沒有溫度的墻壁,也看著他,不躲不閃,大大方方,似乎他接下去做什么事情,她都可以的,不會拒絕他。
誰讓她喜歡他呢。
喜歡就可以為所欲為。
想做什么做什么的。
之前那幾次,他都沒有做下去。
南煙想想,說:“不要忍了。”語有所指,很明顯。
席暮低頭,貼著她耳朵,“屋里沒套,你現在還小。”還不適合有孩子。
南煙:“我還小能跟你結婚?”
“……”
席暮啞聲笑。
“席暮,你看不起誰呀。”南煙明媚張揚的笑,心跳加快,故意挑釁說:“還要忍?”
席暮:“……”
還忍就不是男人了。
這姑娘是真不怕他,直面挑釁他。
南煙是時候低頭服軟,嬌嬌俏俏的笑,她頭發擋住了耳朵,他看不到她耳朵已經泛紅了。
席暮經驗比她豐富,不是輕易被她激怒的人,剛想說話,聽到她聲音帶著顫音說:“你對我溫柔一點。”
她下巴被男人捏著抬起來,席暮湊近她耳邊,低聲道:“好,命都給你。”
……
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,席暮覺得自己不是故意的,但是經不住,一旦到了關鍵時候,不管不顧。
沒有防護。
席暮怕意外,讓她懷孕,最后起身離開她,去了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