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時候走?”
“著急什么,我還得找人幫忙呢,還要幾天。”
“再拖下去,他們會發現我們的行蹤的,不要小看他們。不能再拖,得早點走。”
季白托腮,無動于衷的:“你以為我沒辦法?有什么好慌的,他們有眼線,我也有呀。”
江棠不知道她到底多厲害,魚頭被抓之后,剩下的應該都是小魚小蝦,不成氣候,而且這幾年國內一直在打擊這方面的勢力,季白不可能越過這一層還有勢力。
按理說,最大的組織魚頭沒了,不可能還有其他組織了。
季白似乎看出來她在想什么,說:“別想了,要是沒有點能力我不可能活到現在,江小姐,你只管顧好這個男人,其他的不用管。”
江棠:“……”
……
席暮再度醒來,渾身乏力,使不上勁,嘴唇都在抖,視線無法聚焦,緩了好久才看到江棠。
江棠拿了一碗粥過來,吹了吹,喂到他嘴邊,他冷漠別開臉。
江棠說:“多少也要吃一點,不要擔心,粥是干凈的,什么也沒有。”
席暮看到手臂上有針孔印,立刻明白過來發生了什么,他嘲諷看著江棠,說:“江棠,這就是你的選擇?”
江棠:“這不是我主動選擇的,是你逼我的。我喜歡你這么多年,你都看不到我,我沒辦法咽下這口氣,席暮,我只是個女人。”
“……”席暮眼里的嘲諷更深了。
“如果一開始你接受我,我和你也不會變成今天這樣,席暮,這不能怪我,是你太狠心了,那個南煙,有什么好呢。”
“江棠,感情是感情,職責是職責,你忘記你的責任了?出賣g,出賣zhanyou,跟那幫犯罪份子攪和一起,你對得起你肩上的責任?”
江棠無動于衷,“責任?就是因為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,我爸大半輩子為了這種東西,搞了一身傷痛,退休后,又得到了什么?是整晚整晚被病痛折磨的睡不著覺,吃不下飯,還要吃那些昂貴的藥來維持生命!你家庭條件比我們所有人都要好,根本不需要擔心以后的事,但是我們家不同。”
“我需要靠那點微薄的工資支付我爸的醫藥費,我還要管自己,席暮,你只怕根本不能體會我的感受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