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回說:“我現在就回房間睡覺,拜拜。”她一溜煙就跑了。
席暮尋思了會,上樓了。
回房間,南煙在整理行李箱,還沒洗澡。
席暮開門進屋,隨口問:“剛才席回有說什么嗎?”
“沒呀,怎么了?”
席暮擰眉:“感覺她今天奇奇怪怪的。”
說起奇奇怪怪的,南煙想起什么,但是不敢確定,更不敢亂說。
席暮沒放在心上,問她:“累嗎?”
“不累。”
也沒有哪里累。
回到墉城,她心里反而不踏實,總覺得哪里不對。
席暮說:“不用收拾了,就住一晚,明天回市里住。”
他怕南煙在席家住的不習慣,一開始就說好,結婚后不會在席家住,去市里他那套房子住的。
不過沒來得及裝修就是了。
總不能他回來了,還讓南煙回南家住。
結了婚,自然是要跟他住的。
即便還沒辦婚禮。
席暮也就去年因為南煙的事回來過一次,回來幾天就走了,來的匆忙走的也匆忙。
真沒好好靜下來心來在家里頭住。
這次回來,意義跟以往都不一樣,心境也是不一樣的。
席暮洗完澡,沒穿上衣,露出精壯的一身肌肉,還有錯綜復雜凹凸不一的傷疤,新的舊的都有,他自己沒所謂,男人嘛,身上有點疤痕很正常。
只是被南煙看到,總是忍不住流露出擔憂和心疼。
等南煙去洗完澡已經是十二點多了,她洗了個頭,在浴室里吹頭發沒聽到席暮在房間里的露臺上打電話。
他到家后,這會才有空給孟參長報個平安,原本是發條短信,下一秒,孟參長看到他短信就回撥了電話回來,說:“回到家也不能放松自己,其他的話也不多說了,要是有空回北嶼玩,可以回來看看。”
席暮低聲笑,玩笑似的說:“孟參長,這么不舍得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