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姨敲了敲門，說：“小姐，太太讓我送盆水果上來，你在屋里嗎？”

南煙聽到敲門聲，把書放下，去開門了。

阿姨不動聲色觀察房間動靜，送完了水果就走了。

南煙拿了水果放在桌子上，也沒問他吃不吃，又拿了那本書坐在椅子上看。

席暮站也不是，坐也不是，干脆心一橫，抽走了她手里的書，把人扛起來放在床上，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，不讓她走。

“生氣了？”

南煙躺著，氣息紊亂，還算淡定，搖了搖頭。

“那為什么不想理我？”

“也沒有呀。”

“那不跟我說話？”

南煙笑了笑：“這不是在跟你說話嗎？”

席暮被她氣到了：“故意呢？故意氣我呢？”

“我沒啊，是你氣我，明明見過我，還在大學的時候談女朋友，我也沒談過啊，有點不公平。而且還有你去了北嶼，還有人喜歡你，陪著你……”跟她們比起來，她跟他認識的時間來說，太少了。

南煙說：“有點小醋，不要理我，也沒什么大事，過會就好了。”她想自己消化掉。

不在意他的時候，不管幾個女生喜歡他，都沒關系，因為不關她的事。

真正在意了，心里有他了，所有小細節都會被放大數百倍，在心里悄然發酵，最后變成醋味。

席暮捏她鼻尖，“對不起，這事是我的問題。”

“也不用道歉，我能理解，就是現在不太高興。有點嫉妒，吃醋。”南煙很認真，“這樣很不應該，明知道過去了，我還計較。”

席暮輕輕嘆息，心里愈發柔軟，低頭吻她額頭，多說無益。

南煙摟著他肩膀，悶聲說：“那萬一以后遇到前女友，她想跟你復合，你……”

“復個屁！”他毫不客氣爆粗，“別說這種假設，不可能，我都不記得她長什么樣了，還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