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不同意。年紀差太大了,而且賀川不適合席回,代溝太大沒共同語。”
南煙沒忍住笑了笑,沒有看輕的意思,只是好奇,說:“我當初還覺得我們倆不合適呢。”
席暮定定盯了她半晌:“你當初拒絕我挺干脆的,毫不猶豫。”
“那還不是有原因,你態度惡劣,還有其他女人在你身邊,你讓我怎么想。”南煙嘴硬,“要不是之后你救了我,對我態度好了那么一點,我也不會心軟。”
那個女人除了江棠還能是誰。
席暮捏她的臉頰,又親了親她的脖子,“什么時候開始心軟的?”
“不記得了。”她有些癢,往后躲了躲,沒躲掉,又被他拉回懷里抱著。她趕緊她像是他的玩具,被抱在懷里肆意玩弄。
“那要不我幫你回憶。”說著,手開始揉她腰。
南煙覺得癢,連忙道歉:“我想起來了,別撓癢癢,等下要是我爸出來看到就麻煩了。”
席暮住了手:“那說不說?”
她一臉真誠,雙手捧著他的臉:“你的眼睛,最開始注意到的是你的眼睛,后來慢慢的就動心了,不由自主,難以捉摸。”
席暮被她哄的心情好了些,然后托腮玩著她還沒全干的頭發,說:“賀川沒那么容易放過席回,一邊是我從小玩到大的朋友,一邊是我親妹妹,手心手背都是肉。”
“席回的意思呢?”
“她不喜歡賀川。”想起席回那天哭的那么可憐,他心情就不好。他雖然管的席回嚴,但不是可以讓她被欺負,還是被賀川欺負。
“那就跟賀川好好說,席回不喜歡他,總不能讓他硬來吧。你跟他說了嗎?”
不止說了,還把他打了一頓。
胃出血,還在醫院躺著。
南煙追問,席暮這才不緊不慢說了賀川被他打了一頓,還在醫院躺著的事。
南煙這下不高興了,皺著眉,板著臉訓斥他:“你說話就說話,怎么可以動手打人?這不是給人家留把柄?”
“……”席暮沒脾氣,也不回嘴。
“席暮,你這次過分了,要解決事情也不是這樣解決。”
“說了賀川也不會聽。”
“那你不能動手打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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